马奇诺防线天下无敌

鹤群飞出白桦林,转眼间消失无踪影

洛花/基木《大漠孤烟直》

(一)

    从箱子里甩出的半透明的宇宙魔方散发着神秘的星光蓝,洛基看了看自己被拷住的双手,迟疑了一下,又看向与神盾局争执不休的托尔和托尼,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而奸诈的光,去哪里无所谓了,总也比被他们审判要强得多。

    迅速拾起地上的魔方,铁链哗啦啦作响,洛基在众人的眼前化为一道蓝光消失在喧闹的大厅中,听着越来越微弱的叫喊声,洛基嘴角勾起了一丝痛快的笑意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洛基重新稳住身子,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虚弱,瘫在地上,皱着眉,该死,刚刚形势所迫,他才迫不得已选择了一个从未来过的空间,谁知情况竟然更糟,身体迅速虚弱不说,这个空间也令自己心生绝望。

广阔无垠的沙漠上不断地卷起阵阵带有黄沙的狂风,自己的眼前散落着大小不一的尸块,渗入沙中的血液干涸成褐色,阵阵恶臭扑面而来,乌鸦“呀呀”地落在尸体上,笃笃地啄食着丰盛的大餐。

早已见惯了各种死亡的洛基并没有被眼前的尸堆吓到,他下意识地摸向身边,却只抓到了一把带着血迹的黄沙,顿时心里一惊,宇宙魔方也消失不见,现在的他,竟然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。

洛基很快淡定了下来,既然这里有尸骸,就一定会有人类的存在,不如利用好这个世界的一切,不但会让自己脱离困境,还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,洛基明白,他的虚弱已经不能支持宇宙魔方的第二次使用,先恢复神力,才是最重要的,

拖着无比沉重的双腿,洛基刚刚起身,便听到一阵厮杀声,不远处扬起滚滚烟尘,出于谨慎的本能,洛基连忙将自己变成了一条蛇,小心翼翼地甩着尾巴向前游去。

厮杀声中,忽然传出了弓弦崩开的声音,闪着寒光的箭雨齐刷刷地向洛基的方向飞去,洛基暗叫不好,正要离开这里时,一支箭却突然射了过来,狠狠地刺进洛基的尾巴,疼痛感加上神力流失的虚弱感,洛基再也撑不住,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二)

“花将军,此人一副番邦人模样,是敌是友我们无从得知,实在太过危险。”

“无妨,他受了重伤,暂时还没有危险,而且我带着匕首,他不会威胁到我。”

“可……不如解决掉,以防万一……”

“现在正是紧要关头,不可滥杀无辜,若是卧底,定会暴露,到时也不用我们费心了。”

“一切听从将军的!”

对话渐渐清晰,洛基扇动睫毛,昏黄的灯光氛围让洛基迅速恢复警惕,他迅速起身打量着四周,发觉那时被箭射穿的腿已经被包扎好,虽然宇宙魔方带来的虚弱感并没有完全消失,但相比之前已经恢复了不少。

“醒了?”门帐掀开,一个束着长发的男人走了进来,看着坐在榻上的洛基,将一碗药递给洛基,干脆地说:“喝了它。”

洛基打量着男人手里的棕色药汁,又苦又酸的味道不断地从碗中散出来,让洛基从心里抗拒这个人的药。

“怕我下毒?”男人不爽地皱着眉,问道。

“当然不是,如果你想杀我,早就在看到我的时候就下手了,不是吗?”洛基努力扬起一个自认为友善的微笑,同时也打量着眼前的人。

 又瘦又小,倒像一个女人,即使穿着男性的衣服,也掩盖不了眉眼间的阴柔。

就在洛基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人时,那人却又冷冷地开口:“你是什么人?看你的打扮,根本不像是大魏的子民,是番邦人?”

 “我吗?一个无辜的人。”洛基理直气壮地回答,他这次可没有撒谎,自己真的是误打误撞来到这里,根本不想参与他们之前那些可笑的事。

 “胡说!这荒蛮之地,平民哪能擅自来到这里,你还不承认!”男人拍在桌子上,因情绪的高亢竟然尖锐了起来。

 洛基淡定地摇摇头,转了转眼睛,狡黠一笑:“可是你并没有证据证明我是卧底。”说罢摊开手,示意他可以随时搜查自己。

 男人犹豫了片刻,起身走出帐篷,留下一句:“我已经派人看守这里,养伤期间你不许离开这里,伤好就赶快离开。”

 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,洛基刚刚眼里伪装的无辜瞬间敛去,取而代之的是阴狠和不屑,既然他的属下称他是将军,那说不定可以派上用场,替自己找到需要的东西,洛基握了握拳头,看着手腕的青筋,得意一笑,自己的力量正源源不断地回来,那时,这群蝼蚁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三)

 一夜无眠的洛基盯着外面透进来的渐变光线,天才蒙蒙亮,那个人便领着他的军队开始操练,整齐划一的口号让洛基不由好奇地起身,想要看一下这群人类的军队。

 洛基悄无声息地放轻脚步,在与天相接的大漠弧线处,独特的冉冉霞光笼罩在手持长枪的军队上,将军背着手,正严厉地训斥着他营下的士兵们。

 目光定格在他的身上,洛基挑了挑眉,如此瘦弱的人竟然可以制服这一群五大三粗的士兵,看来这人一定有让人信服的地方和甘心服从的威望。

 那个将军敏锐地察觉到了躲在石后的洛基,并没有停止审视士兵,大喊了一声:“出来,鬼鬼祟祟的做什么!”

 见自己被识破,洛基也不恼,微微一笑,便从石后走了出来,相比昨天,他的状态好了许多,至少身体轻便了许多。

 “我有没有交代过,不许士兵放你出来,非要逼我杀了你以绝后患?”一把抽出自己的佩剑,横在洛基脖子上,眯着眼睛问详装无辜的洛基。

 “我现在可没有这个能力动你的士兵,如果我想下手,你的整个军队一点尸骨都不会剩,包括你。”洛基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冰凉的剑刃,将剑远离自己的颈部,收起刚刚的阴沉,笑着说:“或许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,花木兰将军。”

 花木兰自翊内力深厚,见自己的武器轻而易举被这个人四两拨千斤般挑开,心下一沉,面上却并无显露,只是对洛基说:“借一步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四)

 “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?”两人刚刚走到了相对隐秘的沙丘后,花木兰便冷冷地开口,警惕地看着洛基。

 洛基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说:“这个不重要,我觉得我可以谈一下我们的交易。”“你想说什么?我不可能背叛大魏,背叛圣上,劝我归降的话还是不要说了。”

     “不不不,我不想掺和进这些事,毕竟我对这个世界的斗争没有成就感,我要的就是想让你的军队替我找到一个方块。”洛基揣摩着花木兰的神色,摸了摸下巴,又添了一句:“而筹码是,我把你的敌人消灭。”

     “你怎么证明你值得我相信?”花木兰的话刚出口,洛基一挥手,二人一旁的沙堆忽然炸开,沙粒被猛地扬上半空,又在空中噼里啪啦接二连三炸成五彩斑斓的烟花。

     “我是神,最伟大的神,那个方块是我的神物,在神的面前,你们人类弱小而可悲,需要借助神的力量,才能取得你们所向往的胜利。”洛基张开双臂,对花木兰说:“这个交易,如何?”

     “装神弄鬼,你既然是天神,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力量寻找你需要的东西?”花木兰的反问让洛基顿时冷静了下来,从容地说:“既然做不了朋友,那做敌人怎么样,我相信你的敌人会帮助我,毕竟胜利是人人渴望的。”

     花木兰顿时陷入了沉思,半晌,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洛基,应道:“好,但如果你敢欺骗我,那我不介意弑神,以保我大魏子民。”

     “一言为定!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五)

     花木兰将头盔按在头上,折射着金光的盔甲后系着鲜红的披风,拿起手中的佩剑,对站在一旁悠然自得的洛基严肃地说:“这一场战役至关重要,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。”

     洛基却显得很淡定,不紧不慢地开口道:“那群蝼蚁还不配我用尽全力,你会看到想看的结果的。”

     “但愿如此。”花木兰并不想与洛基多废话,利落地跨上马,扯着缰绳又看向洛基:“你最好让我看到满意的结果。”说罢骑着马,带领着浩浩荡荡的军队向战场进发。

     战场上,两军很快地对峙在了一起,花木兰皱着眉看着对面虎背熊腰的首领,长枪一横,大声地说:“速速归降,还能留你性命!”

     而对面的首领却不以为然,嗤笑一声,对身后的士兵说:“他让我们投降!”首领话音刚落,军队中便爆发出如雷的笑声,更有甚者还是向花木兰的方向啐着口水,指着花木兰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 花木兰眼神瞬间凛冽,一挥手:“给我杀!”两方的士兵早已经按耐不住躁动的心,抡起武器便混战到了一起,一瞬间,喊杀声,惨叫声,不绝于耳,滚烫的血液也喷射在了沙地上,散发着阵阵仅存的热气。

     而花木兰则提着枪冲到首领面前,刺死了一个士兵后,枪尖直指首领的眉心,首领连忙用手里的铜锤挡住花木兰的攻击,冷笑一声,硬生生打开枪头,带着呼啸的风声向花木兰砸去。

     花木兰轻而易举地躲过攻击,转动枪身,闪着寒光的枪尖穿过层层盔甲,刺入首领的肉中,疼的他大吼一声,又挥动铜锤,疯了似的向花木兰的面心捶去。

     洛基趴在不远处的山坡上,惬意地看着与壮汉厮战的花木兰,也隐隐有了一丝欣赏,没想到一个人类,竟然也会有这么为之叫好的身手。

     手心闪过一丝金光,权杖瞬间出现在了洛基的手中,洛基饶有兴趣地看着人类的自相残杀,冷哼一声,权杖的蓝色魔法石中跃出一道极强的能量柱,能量柱带着滋滋啦啦的电流,猛烈地冲向混战的军队。

     能量柱猛地炸开,血肉之躯的凡人怎么能受住洛基的攻击,瞬间被炸成了四处飞散的尸块,血肉横飞,喷溅在战场上。

     而远处的花木兰并没有受到波及,吓了一跳的花木兰看向血肉模糊的战场和滋啦滋啦残留的电流,却没有注意到壮汉已经挥舞着铜锤向她冲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六)

     这一切早已经被洛基看在眼里,洛基又挥动权杖,更猛烈的攻击飞速向壮汉冲去,“嘭”壮汉跌下马,额头已经被一道细细的能量击穿,回过神的花木兰看着地上的首领,忽然明白了什么,向山坡上看去,却正好对上洛基碧色的眼眸。

     “所以你真的是神?”花木兰坐在案前,如果之前是半信半疑,那现在就是十分相信,洛基的手段残忍而阴险,但战争不就是这样吗?毫无人性可言。

     “我是阿斯加德最伟大的神。”洛基没有否认,含笑地看向花木兰,一字一句地说:“就是这么不可置信,女将军花木兰。”

     “什……什么?”花木兰瞠目结舌地看向洛基,一向淡定的她大惊失色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洛基拍拍手,这点小伎俩在他的眼里简直是小巫见大巫。

     “你扮成男人的方法太过于拙劣,你瞒不过神的眼睛。”洛基不置可否,忽然帐外的士兵单膝跪地:“报!”

      “进来!”花木兰烦躁地喊道。一个士兵走了进来,握拳道:“报告将军,没有发现附近有物体。”

      花木兰为难地看了洛基一眼,挥挥手示意士兵下去,转头对洛基说:“我的侦查士兵搜寻了方圆百里的地方,并没发现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“奇怪,那是在哪?”洛基目光一沉,忽然将胳膊拄在花木兰面前的案上,将脸凑到花木兰的面前,略带怀疑地说:“你确定你认真找过了吗?”

  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疑心我?”早就见识过五大三粗男人的花木兰自然没有受到影响,拍案而起,怒喝道。

      洛基却将她按回椅子上,不动声色,花木兰身上沉重无比的盔甲,迅速变成了柔软轻薄的罗裙,乌黑的长发几近逶地,一个莽撞的将军瞬间变成了温婉可人的女儿家。

      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花木兰看着身上的衣服,一把扯过洛基的衣领,咬牙切齿地说:“即使你是神,把我惹急,我也有方法除掉你。”

  洛基将抓住自己衣领的手掰开,掸平褶皱,不慌不忙地说:“这样漂亮多了。”花木兰拔出佩剑,指着洛基说:“再一再二不再三。”

  洛基动了动眼睛,一瞬间花木兰的剑碎成了四块,叮叮当当地落在地上,不屑地说:“永远不要妄想和神比肩,因为你只是一个蝼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七)

  一把抓起花木兰的脖子,洛基将花木兰抵在墙上,不满地说:“你知道神生气的后果是什么吗?就是会毫不留情你碾碎你,折磨你。”

  花木兰倔强地看着洛基的眼睛,丝毫没有妥协:“来啊,你杀了我,我看你用什么法子找到你的东西。”

  洛基的眼睛瞬间变得猩红,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:“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人类,有什么资格和我叫嚣?”

  “神?神会保佑他的子民不受伤害,你能吗?”花木兰的反问让洛基猛地哽住,她眸子里不肯屈服的倔强和狂妄让他想到了之前的自己,他一次又一次输给自己的哥哥,可他却没有花木兰不肯服输的坚定和执着,一味的偏执,也让他失去了自己最为重要的亲情。

  花木兰看着洛基眼里的受伤,微微感到意外,猛地掰开洛基的手,趁机将洛基踹到一旁,毫不留情地说:“怎么犹豫了?不是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杀掉我吗?”

  洛基颓废地坐在地上,没有回答花木兰的话,眼里悄悄蔓上了一层雾气。花木兰见状,暗暗地有些意外,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“我是个怪胎,我是阿斯加德的养子,但我是神啊!阿斯加德的神!”洛基忽然暴怒,抓住花木兰的胳膊,绝望而难过地吼道。

  “我发现你真是莫名其妙!”花木兰挣开洛基的手,没好气地说:“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?”

  “你和他都是这么认为的对吗?”洛基的声音逐渐哽咽,花木兰见状,也并不关心他的后文,拿起桌上的酒,扔给洛基:“如果你刚刚几近发狂的样子是因为这件事,我想我可以理解你。”

  塞边的黑夜总是有一种胭脂一样的紫色,几点星辰伴随着一轮明月点缀在夜空上。换上一袭红色便衣的花木兰将最后一口酒吞入喉咙,看着广阔无垠的大漠,感慨道:“这夜美则美矣,可惜多了几分血腥气,反而把这美景弄糟蹋了。”

  洛基也学着花木兰喝了一口瓶中的酒,火辣辣的感觉瞬间蔓延了整个喉咙,刺激得他猛地咳嗽了几声,失态地问: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“军队里士兵们自己从家中带的酒,大漠的夜晚总是格外的冷,这个酒,能让我们不被冻死。”花木兰抢过洛基手里的酒,心疼地说:“你喝不惯就给我,暴殄天物。”

  “你身为一个将军,现在竟然对想要杀死你的敌人放松警惕,还敢一个人面对我。”洛基饶有兴趣地问坐在墙头上的花木兰,眼睛还盯着她被风吹乱的黑发。

  花木兰摇摇头,笑着说:“你不会杀我,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。”听闻花木兰的说辞,洛基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,只是说:“你很聪明,知道服从神的旨意。”

  “骄傲自大,奸诈狡猾,这就是神?”花木兰半开玩笑地说,从怀里掏出一件物品,扔给洛基,又望向远处的大漠,平静地说:“你是神,不会死在我们的战场上,如果你能见到我的父母,记得把这个交给他们。”

  洛基看着花木兰扔给自己的东西,是一块玉佩,在月光的映衬下,显的更加剔透,洛基一眼就看出是上好的玉料,轻轻一笑,将玉佩收好,没有回答花木兰的话,只是随花木兰一起坐到城墙头,静静看着玉轮一点点地隐入地平线。

  洛基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心与宁静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八)

  在洛基的帮助下,花木兰的军队百战百胜,很快便取下对面可汗的项上人头,当花木兰一袭戎装提着可汗首级,迎接士兵们的欢呼时,洛基隐藏在人群之中,看着英姿飒爽的花木兰,眼中升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
 可洛基没有想到,重新拿回魔方,会是在这种情况下。

 在一个狼狈不堪的战俘连连回避的话语中,洛基来到了燕山山脉的极阴之处。

     “可汗无意间得到了这个宝物,他不准许任何人向外透漏……”

     “这个宝物交给你,啊不,献给你,饶了我……饶了我……”战俘的眼中皆是入骨的恐惧,他被洛基拖拽着衣领,悄悄地瞥向洛基阴云密布的脸,小心翼翼求饶的样子像一只苟延残喘的狗。

      “求……”尘土飞扬,战俘直直地倒在地上,很快,他的躯体便化成了一摊烂肉,迅速地被细碎的沙土吸吮,只留下点点猩红的脓水。

      洛基红着眼,在极北山脉的交接处,宇宙魔方安静地摆放在半透明的晶壳中,蓝光不时变幻着亮度,直直地击向洛基的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完结)

 洛基执着他的镀金权杖,捧着宇宙魔方,微笑地对骑在马上的花木兰说:“那,祝贺你。”花木兰向洛基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:“同喜,祝你早日登上王位,战胜兄长。”说罢对身后的将士们道:“我们去见圣上!”

 军队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边塞,马蹄扬起阵阵灰尘,洛基立在地面,闭了闭眼,将手抚上宇宙魔方,“咻”一声,洛基也消失在荒凉的大漠中,没有一丝痕迹。

 不久阿斯加德传出了一个消息,洛基登上了王位,却没有娶王后,有人说,阿斯加德的新王只知道对着一块玉佩施法,还有人说,洛基的房中经常有女人的魂魄出现,众说纷纭,众神终不知,阿斯加德的王究竟为何宁愿孤身一人。

 半透明的玉佩静静和宇宙魔方躺在一起,玉琢成的“花”字折射着宇宙魔方发出的微蓝的荧光,像极了璀璨星河中一颗转瞬即逝的流星。

 大漠孤烟,长河落日,那时的月光如水,看破落幕终场戏,终是两相离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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